明江

*之前深夜更的那一发太短小了，默默删掉重新发果咩>< 感谢之前给我评论的两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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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Uncles

原作：MCU

作者：明江

分级：R （也许）

配对：Steve Rogers/Tony Stark &Bucky Barnes/Tony Stark

简介：Steve本应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在瓦坎达的宫殿里与伙伴们好好商讨接下来的计划。但是他却意识到，他不得不任由另一个自己掌控他的所作所为，并且，Bucky也一样。更糟糕的是，这对好朋友惊恐地发现，他们的另一个自己都称呼内战的另一位领导者为：My boy。

碎碎念：这里的“另一个”Steve和Bucky其实就是之前两篇小短篇世界（《nice boy》《bad boy》）的两位XD 可能会有些混乱……如果觉得混乱到看不明白的话请告诉我！我会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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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应该是在做梦。

Steve心想。

他刚刚晨跑完毕，在即将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一个很是面熟的人，他停下来，给了对方一个拥抱：“Bucky，你在这儿！”

Bucky?

Steve再次确认，要么他在做梦，要么他又陷入了某种幻境。否则他怎么会见到他的老朋友剪掉了“前卫”的头发，又重新梳成了多年以前的样子。

他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这个看起来好多了的、神采奕奕的Bucky也大力拥抱了Steve，松开后东张西望，表情疑惑：“Steve，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Steve意识到自己耸耸肩，不确定地说：“我猜，一个宫殿？以及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

“别提衣服了，这已经是我能从‘我的’衣柜里能找到最合适的了。要知道我刚醒的时候还以为我是不是做了一场时间太长的梦，以至于我的头发都在梦中长到了我难以容忍的长度。”

Excuse me？

“胡子呢？”

“真是奇怪，头发很长，胡子倒是还好。我昨天做了什么吗？譬如被Tony拉过去做实验？”

“我想昨天我们三个是在一起看星际迷航不是吗？Jar和Peggy还带来了Maria的问候。昨天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有进过实验室——如果我们记忆中的‘昨天’真的是昨天的话……”

等等，他并不认为任何幻境或者是他的梦境会出现他、Tony还有Bucky（短头发版）一起看星际迷航的画面？呃，也许会有，但是Jar？是谁？他的记忆中类似名字的只有Stark家的Jarvis——并且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为什么Jarvis成了过去式？”

Steve猛然意识到自己停下了脚步，并且出声问道。

Bucky也同时说（并且皱起了眉）：“为什么我不能和TONY一起看星际迷航？”

两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对望一眼，最终是Steve（的身体）说：“我想我们……呃，四个？或许该坐下来谈谈？”

 

Steve仅仅用十分钟不到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体正在由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掌控的事实，而Bucky那边就困难多了，最终Bucky（表）不得不哀叹了一声：“该死的九头蛇！居然让我成了这样一个人！”

Rogers——美国队长决定用姓来称呼另一个自己，不然太奇怪了不是吗？至于现在这个Bukcy，Steve则称呼他为James。

“好主意。”Rogers赞扬自己，“James，你也可以这样告诉Bucky。”

“什么？”

James看起来十分迷惑，Rogers再次意识到Steve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连忙说，“刚刚Steve——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我，认为暂时性称呼我为Rogers，你和你那位分别是James和Bucky，比较利于我们自己区分和称呼。”

James嘟囔了一句：“为什么叫Bucky的不是我？每次Tony喊我James的时候都是在生气。”随即才说，“那就这样吧。”

现在我们来确认一下，在你们的世界里，Bucky……James并没有掉落悬崖并且被九头蛇控制？而是和我……或者说你，一样成为了超级士兵？

Rogers咧嘴一笑：“是的，我们两个是最好的。”

James继续忿忿：“该死的九头蛇！哈，这边的Tony看来是不会奇怪为什么我的称号叫做Winter Soldier了，我的头发还挺保暖的哈？”他动了动自己的机械胳膊，面色总算缓和了一些，“感谢Tony给了我这只胳膊，虽然没有我的那个好——我难以忍受九头蛇制造的东西在我的身上存在……”

 “Bucky！”

Rogers严厉地喊了James一声，说，“我认为现在并不是你每一句话都念叨Tony的时候，或许你应该让另一个Bucky说几句话。”

James举起双臂：“嘿，真幸运你不是被九头蛇控制的那一个！你不会想知道我——哦不，不是我，我绝不承认这是我，Tony会揍我的（好的，我闭嘴，不提Tony）——另一个我在说什么的！”

……

Rogers察觉到Steve陷入了沉默，内心有隐隐的不安（尽管他并不确定这个“内心”是属于他自己还是Steve）：“他在说什么？”

James皱着眉，说：“他说——”

“他不会原谅我的。”

“他不会原谅我的。”

Rogers和James立刻意识到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并不是冬日战士的头发和胳膊。

这回是James开口：“那么，鉴于我们现在不得不身处同一个身体里，并且，也许还不得不称呼我的男孩为Stark——请告诉我，你们做过了什么？”

 

出于某种小小的考量（包括Bucky无声的抗议），内战的过程是由Rogers将Steve所讲述的一一转述给James听的。

这是一件尤其艰难的事，无论是对于当事人Steve，还是在转述过程中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的Rogers。James刚听了个开头就站了起来，在Rogers警告的眼神中坐下，又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终归是按捺住了没有开口。

直到故事结束，James才停住，冲Rogers——更多的是Steve——大吼：“我不敢相信你居然这样做了！然后就一走了之？哦Shit，还有你，哈，用着九头蛇的胳膊去打伤我的男孩？”James抓着自己头发，使得他原本精心修剪过的发型又变得乱糟糟，“天啊，他现在一定很痛，我必须去探望他……”

Rogers不得不出言打断他：“James，注意言辞。以及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另一个世界，不要冲动。”

James冲他翻了个白眼：“不要告诉我你在美国队长这一队,cap。”

“是的，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是美国队长。”

Rogers说，“希望你不要被怒气掌握，将你的胳膊伸进自己的心脏。”

“不，我不会，我会伸进你的。”James说，“我难以想象Tony会用一个……什么？反应堆？来取代自己的心脏——并且还被你击碎了！”

“这件事并不能完全归罪给……Steve和Bucky。”Rogers开口的时候也难免皱了皱眉。

“OK，OK。”James举起双手，“恭喜Steve·fuckiing cap·Rogers成功与这个世界的你合体，我很高兴在找到方法回去之后我能够享受和Tony的二人世界。”

James突然间提高了音调，带着些不敢置信：“你问我为什么一直在说Tony？为什么不？”

呃，抱歉，我也有类似的问题。

“什么？”没等Steve说出口，James已经大声吼道：“还用说吗？我们当然是伴侣！这还会有例外吗？”

Rogers补充：“感谢上帝——哦，好吧，感谢Howard和Maria。我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年，我们三个。”

经过了大约30秒的沉默，Rogers再次开口：“我想，我知道在刚刚的故事中，我们觉得出了问题的地方在哪里了，也能够……好吧，勉强能够解释，为什么你们会走到这一步。”

James也保持着沉默，直到他不情愿地动了动自己的钢铁手臂，嘀咕说：“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这只胳膊会远远不如我的那个——谢天谢地，这里的Tony居然还会愿意做这只胳膊！”

他用力晃了晃，说：“我相信你们没有向他道谢过？”

事实上我们有。因为他只是将这一只和之前九头蛇做的那一只一起寄了过来，我只能给他寄了封道谢信——

Rogers没有将这句话转述给James，因为James很快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沉默？嗯哼？很抱歉我自己，我对你没什么了解，我只了解我的男孩是个好孩子。”

Steve看到自己熟悉的那张脸在不屑之后转为自豪，感到自己的心在一阵阵地抽痛。然而因为什么？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他还是说道：

但是你们不了解这里的Tony……

“也许是的。”Rogers低沉地说，“仅仅从你们的只言片语中，我并不能弄明白我们的男孩到底经历过什么，会让你们认为他是一个……固执己见的自大狂？不要否认Steve，包括Bucky，从你们的故事中我觉得你们对Tony有着足够深的误解，尽管你仿佛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美国队长冲他的朋友点点头：“所以，James，坐下来，不要现在就冲去Stark大厦然后大喊Tony 对不起请允许我给你一个道歉的吻（James抗议：喂！我不会这么做！我会先给他一个热情如火的拥抱！）你会被轰飞的，除非这里的Tony也和我们的男孩在一起。”

James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了。

Rogers转身，走向屋里配置的电脑，娴熟地打开，在搜索栏中输入“钢铁侠”。而James也紧随其后，和他一起紧盯着屏幕。

拜万能的网络所赐，他们能够了解到从改变Tony人生最初的节点——Howard和Maria的死——一直到内战之后的全部经历。哪怕他们必须从铺天盖地的新闻中辨识出他们能够信任的（期间还询问了Steve本人），这些信息也足够他们迅速了解到这里的Tony Stark经历了什么。

“Bucky。”

Rogers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最近一次出现在媒体中的Tony的照片，其他三个人都知道他喊的是谁。

James强忍住自己想要砸地发泄的冲动，用轻浮的语气说：“嘿Cap，现在想要和我一起飞向纽约了吗？”

 

Steve并不是唯一一个觉得这件事十分糟糕的人。

James Barnes同样。

自从Tony Stark寄来他的旧手臂和新手臂之后，从冰里被解冻的冬日战士就对钢铁侠充满了复杂的心情。

他没法像Steve一样以九头蛇为理由原谅自己，他的记忆中依旧残留着Howard临死前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说着“救救我的妻子”，称呼他为Barnes中士——然后他杀了他们。

那是九头蛇的命令。是的。Steve一直以此来洗脱他的罪行，但是他们彼此都明白：这确实发生过。

发生过的事情更多——他清醒过来并且知道了Tony Stark正是Howard的儿子，他没有道歉却是在和Steve相认之后仓促地与Stark他们“开战”，并且在西伯利亚联手重击了对方，在明知Iron man是独自一人前来帮助他们的时候……

他们原本是可以不进行那一场让两方都损失惨重的战争的，然而那切实地进行过了。

在Steve寄给Tony手机和信件之后，Tony回礼一般寄来了被他修复过的Bucky的原胳膊和仿造（但是更好）的新胳膊。瓦坎达的国王在征得Steve犹豫的同意后，饶有兴味地唤醒了Bucky，并且让他再次选择是装上新胳膊，还是再度冰冻。

他没有看那个熟悉的，而是盯着另一个钢铁部件上明晃晃的Stark工业的标志。

他选择留下。

但这没法——永远没法——修复他们曾经断裂过的关系。

好吧，这话仅仅是针对美国队长和钢铁侠，至于冬日战士？他和钢铁侠——Tony Stark，曾经有过除了敌对之外其他的关系吗？

曾经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尽管是他难以想象的。

 

Bucky木然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义正言辞地跟T’Chlla说想起了更多过去的事，在和Steve商量之后觉得他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需要和Tony ……Stark 当面谈一谈（Bucky并不愿意去想这个上一秒还是满嘴“Tony ”“my little tony”“my poor boy”的James有多么不情愿地强制自己用Stark来称呼钢铁侠）。

如果说一个突然间剪了头发的冬日战士并不完全能得到T’Chlla的信任的话，另一个严肃认真到几乎要声泪俱下的美国队长迅速折服了瓦坎达的国王，让这位国王陛下好心地表示愿意替他们和Stark先行联系，并且婉拒了两位战士要求一起的请求。

在T’Chlla离开之后，James看向Rogers，说：“Well，我们是不是应该在他叫来其他复仇者或者他的军队把我们两个关进监狱之前先跑路？”

Rogers看了他——的头发一眼：“看来他比较喜欢你的长发。”

Steve不明白为什么Rogers还有闲心开玩笑，鉴于他都可以看出黑豹对此时的两人产生了怀疑。但是，他们确实是Steve Rogers 和Bucky Barnes。这是无论做什么检测都无法否认的。

“在我们去见Tony之前，”James抱着双臂（金属的那只靠里）看向窗外，突然开口，“请允许我问一句多余的话，你们对我和Rogers与Tony的关系有什么看法？”

……不敢置信。

Rogers笑，复述：“嗯哼，不敢置信？Bucky也同样吗James？”

James耸肩，说：“他什么也不敢说。不是不敢？那你倒是说话啊，soldier？需要我多说一些和Tony的事情来激发你的灵感吗？”

Roger扶额，不由得再次制止James：“不是现在，James。”

“OK。”James住口，很快又说，“不过Steve你也不需要介怀，毕竟当时Rogers知道我抢先一步和Tony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不敢置信，并且抵死不敢承认自己也喜欢Tony——嗯？我抢先一步有什么奇怪吗？别忘了美国队长是全民偶像，而我才是那个理应和Tony更投缘的人，对不起，我说的不是现在的你，你不需要莫名其妙地愤怒。”James的眉眼间带了些洋洋自得，他瞥了眼美国队长，立刻说，“Cap，Langugue，黑豹来了。”

Steve听见Rogers低声说了句：“我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你不该再让我回想起往事。”

James眼睛瞥着走过来的T’Chlla，同样低声说：“哦不，My dear Cap，我会让你永远记住我的恩情。”*

T’Chlla一个人回来——没有复仇者们，也没有他的军队。

他微笑着说：“我已经告知了MR.Stark，他认为你们两个前往纽约目标太大，十分危险。但是——”T’Chlla不动声色地观察了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的表情，继续说，“但是他同意他会亲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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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照《bad boy》结尾Bucky开玩笑说Steve恩将仇报XDDD